Monday, July 17, 2017

脑控受害人王焰到安徽省省会合肥上访记录20170712

脑控受害人王焰到安徽省省会合肥上访记录20170712




下面是我20170712到安徽省信访局、安徽省公安厅、安徽电视台等上访的材料,当时天气很热,但我上访前通过上网把要上访的部门地址、公交线路、需要多长时间都查的仔细,只要按照路线图就行。从天柱山站到合肥火车站的火车是零晨02:50分,早上六点到合肥火车站,然后坐114路公交车在工大北区下车,走500多米到安徽省公安厅,由于公安厅接待时间是上午8:30开门,只好在外面等,055663的警官收下了材料,从我上访十年来,2008年的几年材料是不收的,只是看看,填个表,2015年后才慢慢收下材料,从上访后效果看,2014年以前上访基本上没有什么效果,2014年后上访效果有一点,至少对我迫害和物品破坏方面减轻了不少。但对我家特别是孩子迫害明显加重,可我又找不到直接证据,问了也不说,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有网友会问,这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难道没有人或部门管吗?肯定有,在中国是不允许有这些非法组织的,如果存在通过举报后还长期存在,那么,就是弱智也知道,是政府允许并暗中授权的,那么政府是谁呢?一般脑控实验基本都是事发地公安部门干的(经侦部门是幕后操盘手,把握方向,纪委是协调人,承上启下,黑社会是刽子手,精神控制,顺者昌逆者亡,明暗联手,坏事干尽还能装作一切都很正常,用范伟的话:技术啊。最终将受害人实验至致死)。有点像美国的FBI(重案组),所以,一日脑控,一生脑控,我想,像脑控受害人有本钱最好出国,越早越好,可惜我一没有金钱,二可能美国签证不通过,三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这些黑恶势力包括一些邪教成员,基本上都是受到或曾经受到公安机关处理的,登记在册的,正所谓警匪勾结”“官匪勾结,政府部门不好出面或不愿意公开处理的事情,就交给这些作恶多端,心狠手辣的黑社会犯罪集团打理,他们害人的事政府是不会买单,通常脑控受害人都被政府先定性贴上了标签犯罪嫌疑人”“精神病人,这样操作就名正言顺了,抓住或人造了把柄就掌握了说话的权柄,出师有名,至于干的什么见不得光的脑控实验”“慢性毒药”“谋杀,和政府通通没有关系。公事私办送钱送物送美女”“逢山开路,逢水架桥”“投领导所好 有网友疑问,现在反腐败抓得这么紧,哪个领导敢收钱收美女,那是你档次不够,平起平坐的?上级找下级谈点事?黑社会老大一般很讲义气,做事有规矩,像电视上一样的,只要他们出面的事基本上都能摆平。
为什么像脑控受害,在中国,即使上访到省公安厅、公安部都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呢?就像法院审判一样,中国是四级二审终审制,一般一个案件到市级就算终审了,如果一个终审的案件要求再审,除非拿出铁的证据,不然都是扯皮蛋,扯皮蛋你扯不过政府,我被脑控虽然没有经过什么法定程序,但潜规则(黑社会白社会游戏规则差不多)都一样的,正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的邓子滨博士在200151日《南方周末》第6版中说得更明白:某些专家拥有了这种技术,实验室就比法庭更有效,更不可抗拒地揭示真相,最终使法庭、沉默权、无罪推定之类,都成为一钱不值的东西,到那时,专家就是我们的法官那些执掌该项技术的人,就能控制我们,支配我们,事先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事后知道我们干了什么,随着技术的不断改进,最终做到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拷问精神的幽灵在大地上游荡,我们对真相的追求只能服从于某种更高的社会价值,从被削弱、被操控的意识中攫取事实,每一项这样的技术都是对隐私权和意志自由的侵犯技术或许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真相,却也可以更轻易地控制我们的精神。
如果没有民主而公正的程序保障,对精神世界的窥探(脑控),就只能意味着恐怖。
对于脑控受害,永远执行的都是潜规则,就像传销,进得来出不去,任人剥削,最终受益的都是金字塔顶端的老板。不管是君子协议还是伪君子协议,老板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即使让受害人经过程序走一遭,也不会黑白分明,板上钉钉,有点像福州念斌案,出来还是戴个嫌疑人帽子,属于疑罪从无。为什么从疑,一般中间有内鬼”“谍术,鬼把真相销毁了(到最后,公说公理,婆说婆理,鸡对鸭讲,就是跳到黄河洗不清的那种),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受害人一生来承受痛苦。
从公安厅接待室出来后,经过教育厅,在飞凤街BRT97路到包河区徽强路下车到安徽省信访局,接待的人说这事他们不管,材料没有收,出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多,坐97路车到葛大店路下车,吃了个午饭,坐43路到翠澜路下车走到安徽电视台,由于时间紧,路线长,只走访了这几个部门。
对于像我这样的脑控受害者,受害方式类似于传销洗脑,你找不到任何受害证据,包括破坏、迫害或暗下慢性毒药等,唯一的就是像湖北彭公乾一样,当他被中央电视台2004年采访时,他是这样表述的今年三月份,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节目来电话,希望我提供相关的人员名单和资料,他们准备采访
一般都是报名单给媒体或上级公安纪检部门,哪些人?哪一伙人?哪一个单位?哪一级组织把你当作犯人,当作嫌疑人,当作孬子玩(精神病),划地为牢(以事发地为中心),给你洗脑迫害的(只要是脑控受害放之四海皆为准一个样),如果上访有效果,也是由上级职能部门(公安),觉得案件重大或者需要就让领导批示查办,如果觉得得问题不严重就收下材料做个备案。从我站在公权力角度来看,对于脑控受害人反映的情况,即使处理也像传销一样,最多警告一下,让他们以后不要接触当事人,当传话筒洗脑,当然如果涉嫌违法犯罪就不一样了,比如加入黑社会组织,有过SHA人掠货的勾当。所以像我们这种受害方式,就像碰到流氓地痞像毒蛇一样,缠着受害人一生都过不上安全舒心的日子,而这个毒蛇就是要受害人身边的人当他们的工具、传话筒留声机,给受害人洗脑,把受害人操控成一个木偶,甚至于家破人亡,倾家荡产的。同时散布传播低毁丑化妖魔化受害人的信息,谎言千篇成真理,就像日常生活中的广告,有组织花钱雇佣这些人做广告,一旦一个人被贴上标签,并经有组织宣传,这个人一生都爬不起头,成为一个政府和社会不受欢迎的人。
有网友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是理想状态,现实里身子正影子有可能也是歪的,即使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因为现代社会技术发达了,人心不古,何况有职业间谍幕后操控,比如,身子再正我搞个哈哈镜一照,人就变得不成形了;再比如,经常听到新闻媒体报道有强盗化妆成快递员、水电工敲门行盗、抢劫,你说没有做亏心事怕不怕这样的来敲门呢?
上面是我这次安徽合肥上访的一些经历感受,写出来,让网友关注关注,也希望得到法律工作者、新闻媒体及记者朋友们关注,更希望得到省级或中央级媒体面对面采访调查,如《南方周未》、《中国青年报》、《焦点访谈》、《新闻调查》,当然,在中国这样的环境里,对于我这样的草民如果能得到全国人大代表的监督,以及主管政法工作的:安徽省公安厅、公安部、甚至于中央政法委等上级部门或领导高度重视,对我生活质量的好坏还是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力。
最后用我在人民网给李克强总理400字留言做为我上访十年来的原因和诉求:
总理您好:我是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一名退伍残疾军人王焰(苏卫荣字第00209号),2007年的时候因为潜山县公安局人造了冤假错案,秘密销毁了我当兵历史和重要原73211部队军残鉴定档案,把我锁定为精神控制人体实验受害人,通过煽动社会迫害和慢性毒药残害,将我有计划操纵成一名精神病人,多次被强制抓进安庆市精神病医院虐待折磨,就事论事地说目前状况是冤假错案没有公开平反,被精神病也没有司法机构出面鉴定,遭慢性毒药残害也没有组织出面承担,幕后操控、秘密监控和谋杀式实验还在暗中进行,我知道201*年的全国两会即将召开了,我很憧憬中国法治人权的进步,特别是我生活的事发地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可我和我家是一个社会的弱势群体,没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力来和当地的腐败官僚、黑社会组织甚至于轮子功式的邪教组织作斗争,因此给您留言,希望您领导的中央政府给予关注,还我及我家一个自由的,不被秘密操控的,正常的社会生活环境。
Prime Minister Hello: I’m from Anhui city of Anqing province Qianshan County, a disabled veteran Wang Yan (Su Weirong No. 00209),2007 because Qianshan County Public Security Bureau made the miscarriages of justicedestroyed my army secret history and important original 73211 army residual identification filesto my lock for the mind control victim human experiment by fomenting social persecution and chronic poison harmwill I have the plan manipulated into a psychiatric patient, many were forced to put into Anqing city psychiatric hospital abuse, said th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is a matter of factly yuanjiacuoan not publicly vindicated by the mental disease nor the judiciary to identify, by chronic poison injure no organization bear, behind the scenes, secret surveillance and murder experiment is still secretly, I know 201* national NPC and CPPCC coming, I am longing Rule of law progress in human rights, especially in Qianshan County of Anhui Province, Anqing CityI live in the incident, I and my family are vulnerable groups in a society, there is not enough money and power to the local bureaucracy, corruption and mafiacult even in the Falun Gong movement type to fight, so to your message, I hope you pay attention to the leadership of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nd I also one of my freedom, not by the secret manipulation of the normal social life environment
王焰2017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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